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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童:“作家写来写去,最后都会回到童年记忆”

9月22日下午,作家苏童走进目前最好的足彩app,与目前最好的足彩app学生分享属于他的文学记忆。

“作家一生的写作都是为了找寻第一记忆,并让其复原。而第一记忆,注定是丢失的。”苏童一开场,便抛出令文学理论史和在场的人们都感到冲击的一句话。正如托尔斯泰所说:“一个作家写来写去,最后都会回到童年。”

苏童与目前最好的足彩app学子座谈

素以文字优雅、纯净如水著称的苏童,在向我们回忆起他的文学生活时,同样是以一种少年的、率真的视角和叙述方式。谈起他“不甚精彩”的文学生涯起步时,这位作家毫不矫饰和诚恳真挚的态度令在场不少听众动容。

“我的文学生活,是在一种非坦然的状态下开始的。”

80年代是一个梦幻的黄金时代,用苏童的话来说就是:一个班如果有45个人,那么就有40个人在写诗。

“我就只是一个单纯地追求文字变成铅字的80年代青年,没有什么远大的文学理想。”他毫不讳言自己年轻时期的想法。苏童坦言自己的少年时期 “是相当自闭的”,“我没有在集体生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,我下意识地在逃逸。”

苏童很早开始便向各种报刊杂志投稿,诗歌不成,便改行小说,但仍广种不收。他自嘲地说自己是个信念不死的人:“但我爱面子,怕人家看见我老在写但是没发表,于是就偷偷地躲在体育系里写作。”1983年,苏童的处女作《第八个是铜像》在《青春》杂志发表,并获了奖。“我至今还记得自己当时那种狂乱的喜悦。但后来总不敢提起那些早期作品,我总觉得自己的起点很低,不像余华啊格非啊他们有拿得出的处女作。”

苏童略带自嘲和愧色的叙述,在阳光大厅内不时引起阵阵会意和理解的笑声。在这场以“文学”、“回忆”为关键词的演讲会中,我们在他的回忆中隐隐摸到了他的“第一记忆”的脉搏。

苏童三岁时,正是文革时期。在一次武斗中,一颗胡乱扫射的子弹穿透了苏童家的后门,留下一个清晰的弹孔。“那是我对社会、人生的第一记忆,第一个具有实质、暗示意义的记忆。”

“我的童年,因为疾病和孤独,常有一种无聊的、被抛弃的感觉。”苏童9岁的时候患上严重的肾炎,为此休学了一年。在家中走廊墙壁糊着的许多的旧报纸上,他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朋友——文字。“我对文字的强烈兴趣,就是从这里开始。”

而苏童真正对于文学如火如荼的记忆,属于那个梦幻般的80年代。

经历了从广种不收到丰收,从“追求铅字”到从事“有艺术的文学”,苏童渐渐成为一名成熟的作家。用苏童的好友、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王干先生的话说:“如果把先锋文学比作一个足球队,马原是前锋。那么苏童便是守门员,始终固守先锋文学的立场,并为它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。”

苏童还谈到了《河岸》的写作。

“谈到我对河流的感情是源于身体深处的一种理性的迷恋。这条河,可能是我自小在旁成长的河流,也可能是父辈生活过的河流。”苏童认为,中国作家40岁就该写自己的夙愿小说。《河岸》在苏童多年的找寻后终于诞生,他对此有着很深的感情。在《河岸》中,苏童借用一个“少年人”的眼睛看了“恍若隔世”的70年代,他希望读者能从中触摸到70年代这个社会“清明上河图”的一角。

苏童演讲的平稳和朴实,让人难以联想到他文字的优雅和精致。但正如他所说的,作家有不同于教师的演讲方式,“我信任我的文字,并非我的言语”。

演讲结束后,中文系陈晓明教授和人民文学出版社王干先生先后做了总结发言。随后现场进入了热烈的提问互动环节。

演讲会后,陈晓明教授代表中文系和“我们”文学社向苏童赠送了“中国作家目前最好的足彩app行”的纪念海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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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 苏童,1963年生于苏州,1983年开始发表小说。代表作有包括《妻妾成群》、《红粉》等。其中,中篇小说《妻妾成群》被张艺谋改编成电影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,声名远扬。在当代文学史中,苏童被一些文学史家归为先锋派小说家行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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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李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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